“这都哪跟哪啊......那家伙为什么长得和你家小鸮一样?”
巫连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清,但......也许她和小鸮之间,真的有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关系也说不定。
一切还是要等她醒过来再下定论,甚至......让她们两个见一面,这些疑惑就都能迎刃而解吧。
在这之前,我们知道的不会太多,还是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时间紧迫。”
很快,剩余留在教堂的刃御师们便加快了动作,配合两位学者和巫连的指挥,将所有比较重要的文献资料一股脑运到断崖下方的车里,其余的书籍和图画也是尽可能地能拿多少就拿了多少,几乎快要把教堂地下洗劫一空了。
唯独那一大幅标定了五个在原初战争中占据重要势力划分的五等分壁画,巫连刻意嘱咐了不要对其造成任何的破坏,不仅是因为这东西实在太大了、哪怕拆下来也搬不动,更是因为这壁画的内容已经很有限,且被那本书大致概括了个完全,还不如留在地下室里,让这处经过洗劫的密室看着不至于变得那么寒碜。
大致整点完毕,一行人也就不打算多在这里逗留了,很迅速地离开了教堂。
刚一上车,巫连就看到维莉蒂丝坐在自己那辆车里、两位刃御师的中间位置,看起来完全没有在他们忙着搬书时干什么;倒是两位刃御师显得极为紧张,之前被巫连身上的杀意压得够呛,这次又被这位看起来就不是很对劲的少女吓得不敢动,可算是苦了他们了。
上车之后,少女毫不避讳地淡然直视着巫连、西蒙和葵纹,但三人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甚至连发问的意图都没有。
车子行驶到一半,居然还是维莉蒂丝主动开了口。
她晃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腕,那上面刚刚还带着一副夜城哨政的制式手铐,不过在被巫连示意没有必要后就摘了下来——毕竟,如果她真的想干什么,实力不明的情况下,恐怕这里没人能拦得住她。
“那东西倒是很神奇,是你们对待罪人的处刑方式吗?”
西蒙扭头看了看巫连,见他依旧面色阴沉着没有回答的意思,便自己回答:
“不是,它只负责对可疑人员的简单约束,当然现在看来,在你身上的意义并不大;我们对罪犯的处理方式有许多种,那副手铐什么都算不上。”
维莉蒂丝似乎来了兴致,歪头问道:
“这样啊,可以和我讲讲都有哪些吗?”
西蒙眯了眯眼,轻叹一口气:
“哎,枪决、静脉注射、电击,或者偏处刑类的绞刑火刑也有所保留,不过方式太过残忍的会被民众反对,所以只存在于法案中,实际上并不常用。”
维莉蒂丝似乎真的听得很认真,只见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过了好半天才喃喃道:
“保持理智......真是难得的做法。”
声音太小,并没被面前的三人听清,西蒙皱了下眉头:
“不好意思,刚才你说?”
少女的红色眼睛弯了弯,依旧浅笑着:
“单纯是一些感慨。”
“原谅我的到来让你们的气氛变得如此压抑,不过我还是想问,我们接下来会到哪?”
巫连抬起眼皮:
“去夜城,并且在那之后,我会找个时间把所有的话都和你问个明白,希望你能老实点。”
维莉蒂丝明显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和不加掩饰的敌意,但却表现得相当理解,只是笑道:
“我并不介意。不过,可以让我和那个孩子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