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很多办法，用现在的眼光看，根本不合法，但是在那个时代是常规操作，至于会不会留下工人，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国企在大家眼里就是家一般的存在，你的一切人际关系都在厂里，你会因为家里穷就去认有钱人当干爹吗，在他们看来，乡镇企业，私企和外企，虽然工资高，但是不稳定，没保障啊，只要厂里不是太过分，哪怕是降点工资，他们也能接受。

可以说，这种操作，对于一个处于蓝海市场的工厂那是常规操作，大家都知道，也都在干，但是不能上报，不能公开宣传，甚至公开场合都不怎么讨论。你说老杨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了，但是让青工进厂，让超龄老员工退休，是他靠山的靠山提出来的，为了拍内部的马屁，把一个厂子玩黄了。只能说这人不坏，就是纯粹的蠢。

秦淮茹，何雨柱也是在这一次大退休潮中退休的，当然同期退休的还有刘海忠，不过现在刘胖胖已经去世了，何雨柱也没有吃饱了撑的去办养老院，他连他爹都不愿意养，至于那个四合院，产权现在在市里，他们绝大部分都是租户，包括何雨柱的私房菜馆。人死了，市里是要回收二次出租的，现在的贾梗一家，就住在原来阎埠贵的房子里。

这人从小就在大院里偷鸡摸狗的，但是由于他奶奶和他妈的原因，他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惩罚，但是居委会和公社都知道这事，所以他一到年龄，公社就安排他回乡了，就是去秦淮茹老家当知青去了。结果去了之后老毛病不改，依然偷东西，人家大队不要他了，直接把他退回了城里。知青被退回来一次，基本上下一次就不可能有好地方了。

所以他被分配到了阿日宝拉格嘎喳，在边境线上，现在那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电，是一个牧民临时聚集点，没有任何公共交通，也没有任何铺装路面，出行依赖骑马或者越野车，最近的学校医院，依然有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但是那个时候有一群知青在那里种草，种玉米，种油菜，贾梗第二次下乡就去的那里。那种地方见着狼的可能性都比见到外人的可能性大，贾梗也是在那种环境下学会了开汽车。

一开始他也老实了一段时间，但是很快，他就又馋了，第三只手又出动了，但是那地方，最近的派出所都得有几百公里，所以，不就偷点东西吗，就别经公了，省点油，私了得了，偷了几个人的东西，就断几根手指头，反正他们内部也有卫生员，至于因伤回城，做什么美梦呢，他们回来的时候贾梗都已经三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