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开始? 如此胆怯这炎? 何时结束? 如此蜷缩那寒? 是喜迁? 是畏惧? 是一个谜。 我深爱着那南方的万年青, 粗狂温柔的臂膀是我的梦。 也怀念着那北边的屋檐, 满是尘埃的木梁是我的枕。 缓缓地, 我自南方离去, 正如流浪的我, 亦是迷失的灵。 一归一离惶恐兮, 红尘旧梦荡天涯。 (本章完)